《巴金·法斯塔德》剧照：玛拉姐妹“双生花”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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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法斯塔德》这个片子，光是听名字就透着股怪劲儿——导演是那个总爱拍疯子的沃纳·赫尔佐格，2027年才上映，可今年四月底就拍完了。你琢磨琢磨，这得攒多少后期特效？不过按赫尔佐格的脾气，搞不好全是实拍。网上现在能扒拉到的料不算多，但光看剧情梗概就够邪门的：玛拉家那对亲姐妹演双胞胎，穿婚纱抡铁锹挖隧道，这什么魔幻搭配？
先说这俩女主角。鲁妮·玛拉和凯特·玛拉现实中就是亲姐妹，这回在电影里演一对连体婴似的双胞胎吉恩和琼。首张曝光的剧照里，俩人裹着脏兮兮的婚纱站在泥地里，头发像被雷劈过似的炸着，手里攥着铁锹。知道的是在拍电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邪教现场。赫尔佐格这老狐狸最擅长折腾演员，听说为了让姐妹俩演出那种病态的亲密感，开机前三个月就让她俩同吃同住，连手机都得共用一部。

故事说是改编自真事，但真实事件里肯定没这么癫。姐妹俩同时爱上奥兰多·布鲁姆演的前男友加雷斯，这设定听着就像午夜档狗血剧，可赫尔佐格硬是能拍出哲学味儿。最绝的是这姐俩的解决办法——既然分不开又都想得到爱情，干脆挖条隧道通到”真爱世界”。我在资料里扒拉半天也没搞明白这个”真爱世界”到底是比喻还是真有个乌托邦，反正看剧组放出来的路透视频，她们真在爱尔兰的荒山上凿了三个月石头，指甲缝里的泥都是真的。
奥兰多·布鲁姆这次演渣男倒是新鲜，花絮里他顶着鸡窝头在 trailer park（活动房屋停车场）跟姐妹俩吵架的片段，完全颠覆了精灵王子形象。不过更抢戏的是多姆纳尔·格里森，他演那个被政府派来”驯化”姐妹花的社工。网上流出的片场照里，有场戏是他穿着笔挺西装站在姐妹俩挖的土坑边上，手里拿着文件夹，表情活像看见外星生物。这角色设定特别讽刺——当局觉得这对疯姐妹突然走红网络有损城市形象，专门派他来教她们”正常生活”。
拍摄地选在爱尔兰西海岸不是没道理的。赫尔佐格的御用摄影师这次把那些悬崖拍得像世界尽头，姐妹俩穿着工装裤在暴雨里抡大锤的镜头，跟风景明信片似的绝美又诡异。有个当地群演爆料，说亲眼看见鲁妮·玛拉为了拍夜戏在零度的海水里泡了四小时，上岸时嘴唇都紫了。这很赫尔佐格——他二十年前拍《陆上行舟》时就让演员真拖轮船过山，现在七老八十了还是这疯劲。
现在最让人抓心挠肝的是那个隧道到底挖没挖成。预告片里闪过几个镜头：姐妹俩举着油灯往黑漆漆的洞里钻，岩壁上刻满两个人的名字；布鲁姆的角色突然出现在隧道尽头，举着猎枪；格里森饰演的社工在文件上写着”建议强制心理干预”。这些碎片拼起来，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欢喜结局。不过赫尔佐格的电影从来不是让你看故事的，他那些疯子主角们刨地也好，拖船也罢，说到底都是在挖人性的底裤。
这片子现在最大的悬念是片名到底什么意思。”Bucking Fastard”听着像赛马术语又像脏话，赫尔佐格在柏林电影节后台被记者堵着问时，老头叼着雪茄说：”去问那对疯姐妹吧，她们现在可能还在山里挖洞呢。”得，这很符合他一贯的德性。倒是玛拉姐妹最近受访时漏了点口风，凯特说拍摄后期她们真的产生了某种双胞胎心灵感应，鲁妮接话说有场戏她根本没台词，但导演就是让她对着岩壁哭了十五分钟——后来看回放才发现，那会儿山另一头的凯特正在做一模一样的事。
等着吧，到2027年上映那天，估计影院里坐着的全是想看看这对姐妹到底把隧道挖通去了哪个次元。要我说，就冲赫尔佐格这些年专挑偏执狂拍的劲头，这隧道尽头保不齐是面镜子，照见的全是现代人心里那点破事儿。现在网上已经有人开始分析剧照里婚纱上的泥点子是不是摩斯密码了，要再等三年，这帮影迷怕不是要把预告片逐帧解剖出《圣经》预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