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杀》阿里网盘「HD1280P/3.8G-MKV」迅雷BT资源高清国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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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崖小镇的枪声与沉默
忙崖这个地名听起来就像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电影《大风杀》开场十分钟,我就明白了为什么导演张琪要把故事放在这个虚构的边境小镇——手机没信号,公路被截断,连广播都只剩下沙沙的电流声。三个民警守着整个镇子,唯一的武器是把老式手枪,子弹还得省着用。
辛柏青演的北山带着几十号人冲进镇子时,我正在啃爆米花的手突然停住了。这个悍匪头子不像传统反派那样张牙舞爪,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说话慢条斯理,要不是身后那群人端着枪,简直像个来谈生意的商人。他们要找一个埋在镇子某处的宝箱,为此不惜把忙崖翻个底朝天。
夏然这个角色很有意思。作为三个警察里唯一的女警,她总在擦那把老掉牙的手枪。有场戏我记特别清楚,当匪徒们把镇民赶到美食城空地上时,她站在二楼的玻璃窗前,手指一直在发抖,但枪口始终没放下来。玻璃上”明日美食城”的霓虹灯招牌在她脸上投下红蓝交错的光影,那一刻我突然想到导演说的”时间隐喻”——这个永远等不到明天的美食城,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忙崖镇。
北山的手下有个戴毛线帽的年轻人,总在哼跑调的歌。有次他押着镇民路过派出所,突然对夏然说:”姐,你们所里那盆绿萝该浇水了。”这种荒诞的对话在电影里比比皆是,让紧张的氛围里突然冒出些扎人的真实感。后来这个年轻人死在争夺宝箱的混战里,镜头扫过他掉在地上的毛线帽时,我旁边有个观众轻轻”啊”了一声。
张琪导演在路演时说过,他最喜欢观众对”宝箱”的不同解读。有人觉得里面是赃款,有人说是毒品,还有观众坚持认为打开会是空的。我看的那场结束后,前排两个女生争论得很激烈,一个说宝箱象征现代人的精神空虚,另一个反驳说明明是在讽刺对物质的执念。这种场面大概就是导演说的”误解的浪漫”——当放映厅的灯亮起来,每个人带走的都是不一样的忙崖镇。
派出所老民警在电影过半时中了枪,他临死前把剩下的三发子弹塞给夏然,说了句”起风了”。紧接着的镜头是镇口那棵歪脖子树在狂风里摇晃,树叶沙沙响得像下雨。后来我才注意到,电影里每次出现关键转折,画面角落总有东西在晃动——褪色的广告布、晾衣绳上的床单、派出所门口那串风铃。这些细节比枪战戏更让人后背发凉。
最震撼的还不是最后那场仓库对决。当北山终于找到宝箱,发现锁眼被锈死了的时候,他居然笑了。这个笑容让银幕前好几个人倒吸凉气——辛柏青演得太绝了,那种混合着荒谬、愤怒和释然的表情,比任何咆哮都有冲击力。这时候镜头切到夏然,她正用老民警给她的最后一颗子弹,瞄准北山的后心。
片尾字幕升起时,放映厅特别安静。通常这个时候观众都急着亮手机离场,但那天大家好像都还在忙崖镇没出来。我后排坐着的男生突然小声说:”你们注意到没有,电影里从来没人看过表。”这句话让我想起导演说的”时间是否真实存在”,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INFP人格的观众会特别喜欢这部片子——那些没说出口的困惑和坚持,全藏在忙崖的风声里了。
散场时路过海报,发现上面写着”年度最作者向的类型片”。这话说得太客气了,《大风杀》根本是把警匪片的外衣撕开了给人看里面的血肉。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要是夏然最后那枪没打偏会怎样?但转念就记起她擦枪时,有粒沙子卡在扳机处的特写。可能就像导演说的,重要的从来不是答案,而是那些让我们停下脚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