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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奖提名心惊 周政杰:表演中“少年”永存

金鸡奖提名心惊 周政杰:表演中“少年”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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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名之后,他感到害怕
灯亮起来的时候,周政杰才意识到手心全是汗。
金鸡奖提名心惊 周政杰:表演中“少年”永存
这是《中国电影报道》“提名者说”的录制现场,背景板上“致敬中国电影120年”的字样在灯光下格外醒目。他刚刚说完对金鸡奖提名的感受,那个在心里盘旋了无数遍的词终于说出口时,依然带着重量——“害怕”。
是的,害怕。第三十八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男配角提名,《老枪》里的耿晓军。消息来的那天,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很久。这不是故作谦虚的场面话,而是实实在在的惶恐。金鸡奖,这个名字在中国电影人心里太重了,重到他觉得自己的肩膀还太薄,承不住这份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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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渐渐明白,这份害怕何其珍贵。它像一根细细的弦,绷在身体里,每次微微颤动都在提醒他:你还不能停,还要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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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枪》的递到他手上时,正是北京最燥热的夏天。导演高朋想要的不只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时代的切片——九十年代末,工厂改制,整个处在一种微妙的失重里。少年耿晓军就活在这样的夹缝中。
“他活在乌托邦里。”周政杰这样理解他的角色。那个钢铁厂家属院长大的少年,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别人看见的是生锈的机床、下岗的通知,他看见的却是英雄主义的悲壮。他想成为“理想中的大人”,可现实给他的剧本太过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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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忘的是那场“开枪”的戏。
老顾——那个代表着现实法则的长辈,和他——活在幻想里的少年,在废弃的车间里对峙。整个剧组的人都围在那里,空气黏稠得化不开。当他和老顾同时喊出“开枪”的那一刻,不是谁在压过谁,而是两种生命在剧烈地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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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情感的交织,”他说,“就像两股不同方向的力拧在一起。”之间的默契很奇妙,一个眼神递过去,对方接住了,再还回来,戏就活了。那一刻,他不再是周政杰,耿晓军也不再是纸上的名字。他们都成了那个时代某种回响。

说起少年时代的自己,他笑了。那种笑里有认领的坦然。
“我也很倔。”他说。像耿晓军一样,面对觉得不公的事,会不管不顾地冲上去。他理解耿晓军为什么要偷那把枪——那不是叛逆,而是一个少年试图在坍塌的世界里,抓住一点实在的东西。哪怕方式错了,但那股劲儿是真的。
这种理解不是技术性的分析,而是骨子里的共鸣。好的角色大概都是这样,你总能在他们身上找到自己某一刻的影子,然后把那个影子放大、拉长,直到它成为一个独立的生命。

问起他心目中的好演员是什么样子,他想了想,给出一个很形象的比喻:
“远看光滑,近看棱角。”
就像一块被江水冲刷多年的石头,远远望去温润朴实,走近了才能看见那些细密的纹路、坚硬的边缘。他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演员——表面上看普普通通,不刻意,但每一个细节里都藏着故事,每一次表演都有丰富的层次。
这让人想起他在《老枪》里的表现。耿晓军这个角色很容易被演成简单的叛逆少年,但他给出了更多:那种与时代错位带来的喜剧感,那种理想破灭时的悲怆,还有最后与现实和解时的微妙转变。你看他站在钢铁厂的废墟前,眼睛里不只是迷茫,还有一种奇怪的清澈——仿佛即便知道前路艰难,他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采访接近尾声,话题又回到金鸡奖。
“提名只是一个开始。”他说。中国电影走过了120年,他不过是刚刚踏上这条路的新人。但正是这些新人,这些带着惶恐又满怀热忱的年轻人,将会写下下一个百年的序章。
离开录制现场时,他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致敬电影120年的背景板。灯光已经暗了一些,那些字却因此显得更加厚重。他知道,这份“害怕”会一直陪着他走下去——它不是负担,而是最诚实的同行者。
交错之间,在现实与理想的缝隙里,他正要开出自己的枪。而这一枪,回响或许会比想象中传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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