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皮囊》1128上映!朱茵新作“妖剥皮人换心”重塑中式恐怖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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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皮之下
十一月末的寒风已经刮了起来,街角的电影院门口,那张黑红配色的海报在路灯下格外刺眼。海报上,一张诡异的面具半遮着一张女人的脸,面具边缘的针脚细密如生,仿佛随时会渗出血来。海报顶端,“皮囊”二字像是用针线缝上去的,每一笔都带着拉扯皮肤的痛感。
“妈,你真的要演这个?”视频通话里,女儿的声音带着担忧。
朱茵对着镜头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在化妆镜的灯光下格外清晰。“七年没碰恐怖片了,这个本子不一样。”她顿了顿,“莲华这个角色……很复杂。”
挂断电话,化妆师开始为她上最后一道妆。镜子里的脸逐渐陌生——苍白的底色,深陷的眼窝,嘴角那道若隐若现的缝合痕迹。朱茵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第一次读到剧本时那种脊背发凉的触动。
《聊斋志异》里那么多鬼怪故事,廉涛导演偏偏选了最贴近人间的那一种。不是单纯的吓人,而是要把人心最深处的那点东西挖出来,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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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里,霍廷霄正指导美术组调整最后一处布景。这位曾为《霸王别姬》打造视觉世界的大师,此刻正对着一面仿古铜镜反复调整角度。
“光要从这个角度打进来,”他对灯光师说,“要让她在镜子里看见的不是自己,是另一个人。”
廉涛站在监视器后,看着成泰燊饰演的书生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门内,朱茵饰演的莲华正背对着镜头,一针一线地缝着什么。她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刺绣,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碟仙》我们玩的是心理暗示,”廉涛对身边的制片人说,“这次我们要玩得更深。最恐怖的从来不是鬼怪,是你发现最亲的人,皮囊下藏着你不认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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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泰燊记得第一次对戏时的震撼。剧本上写着“莲华转身,手中拿着一块人皮”,但朱茵的表演远不止于此。她转身时眼神里的那种温柔与诡异交织,让他真的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可以一边为他熬汤,一边谋划着剥下他的皮。
“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某次休息时,朱茵突然问他,“不是妖要剥人的皮,是人自己愿意把皮换掉。为了爱,为了执念,为了那些放不下的东西。”
这句话成了成泰燊理解角色的钥匙。他饰演的书生,何尝不是主动走进了这场换皮的局?母亲早逝的创伤,对完美亲情的渴望,让他宁可相信一张精心缝制的皮囊,也不愿面对血肉模糊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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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效化妆间里,道具师正在完善最后一套“皮囊”。硅胶材质的人皮薄如蝉翼,上面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当演员穿上这套皮囊,再经过后期处理,银幕上就会出现那种“皮肉微微颤动”的诡异效果。
“我们要做的是中式恐怖,”廉涛在剧组会议上强调,“不是靠血腥暴力,是靠意境,靠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是深夜老宅里的脚步声,是铜镜里一晃而过的影子,是母亲温柔抚摸你脸颊时,指尖那一点不正常的冰凉。”
霍廷霄补充道:“中国美学讲究留白,恐怖也要留白。让观众自己把最可怕的那部分补上,那才是最持久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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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片剪出来的那天,所有主创聚在放映室。当莲华在镜头前缓缓撕下脸上的一块皮,露出下面另一张完全不同的脸时,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不是血腥,不是狰狞,而是一种诡异的美丽。下面的那张脸更年轻,更完美,但也更空洞。朱茵在这一刻的表演堪称绝妙——她的眼神里同时流露出痛苦、眷恋和一种非人的冷漠。
“这就是我们要的,”廉涛打破沉默,“妖剥皮,人换心。剥皮是表象,换心才是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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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档发布会上,有记者问朱茵为何在七年后选择这样一部恐怖片复出。
她想了想,缓缓答道:“因为这部电影讲的不是妖,是人。莲华这个角色,她既是最可怕的妖,也是最可怜的母亲。我们每个人不都戴着某种皮囊活着吗?社会角色的皮囊,家庭责任的皮囊,完美形象的皮囊……有时候我在想,如果真能换一张皮,有多少人会忍不住伸手呢?”
台下静了一瞬,随即响起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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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八日零点,《皮囊》首映场散场时,观众们的表情都很复杂。没有人尖叫着跑出来,但很多人沉默着,不时回头看一眼海报上那张诡异的面具。
一对母女走在最后,女儿挽着母亲的手臂,比进来时挽得更紧。
“妈,”女儿小声说,“我以后一定多回家陪你。”
母亲拍了拍她的手,什么也没说。
影院走廊的灯光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在墙壁上微微晃动,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远处,海报上的莲华似乎在微笑,那笑容藏在面具之下,谁也看不真切。
妖剥皮,人换心。最恐怖的或许从来不是银幕上的故事,而是散场后,我们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皮囊还在原处的那一刻,心中闪过的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
毕竟,在这人世间,谁又不是穿着某张皮囊,在寻找一颗能安放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