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簪花执扇,宁静娴雅舞东方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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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簪花与静默
摄影棚里,只有快门声和空调的低鸣。宁静坐在一张明式圈椅上,单手托腮,目光穿过镜头,落在某个遥远的地方。
这不是她第一次戴簪花。多年前拍古装戏时,她戴过更繁复的头饰,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但今天的簪花不同——素雅的绢花,淡紫与月白交错,没有多余的珠翠,只有几缕流苏垂在耳畔。
“静姐,稍微抬一下下巴。”摄影师轻声说。
她微微调整姿势,流苏随之轻晃。镜头捕捉到她侧脸的轮廓——下颌线清晰,鼻梁挺拔,岁月似乎在这里放慢了脚步。五十一岁的她,身材依然纤细,裹在素色旗袍里的身姿挺拔如竹。
“很好,就这样。”快门声密集起来。
宁静想起母亲。母亲也爱簪花,在那些老照片里,年轻的母亲总在发间别一朵小小的茉莉或栀子。母亲说,簪花不是为了给别人看,是为了让自己记得——记得自己是女子,记得美是一种选择。
“静姐,要不要换个姿势?”
她摇摇头,维持着托腮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她想起小时候趴在窗台上看雨的日子,想起第一次读《红楼梦》时对古代女子生活的想象,想起自己决定成为演员的那个下午。
摄影师换了个角度。灯光从侧面打来,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簪花的轮廓在背景板上形成淡淡的花影,仿佛不是戴在头上,而是从她身体里生长出来的。
这些年,她演过皇后、侠女、母亲、商人妇。每个角色都是一朵不同的花,簪在她生命的发间。有些艳丽如牡丹,有些淡雅如兰,有些带刺如玫瑰。而今天这朵绢花,或许最接近她此刻的心境——历经风雨,依然选择绽放,但绽放得从容。
“太美了。”助理在一旁轻声赞叹。
宁静微微一笑。美吗?她更愿意称之为“完整”。完整的经历,完整的自我接纳,完整的此时此刻。簪花不是装饰,是宣言——我在这里,我如此存在。
拍摄接近尾声时,摄影师提议:“静姐,最后一张,您随意。”
宁静站起身,走到窗边。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她没有看镜头,而是望向窗外。簪花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流苏划过她的颈侧。
快门按下。
后来这组照片发布时,许多人赞叹她的保养得宜,分析她的造型美学,讨论她强大的气场。但只有宁静知道,在那个下午的摄影棚里,当簪花轻触发丝,她只是安静地与自己相处了片刻——像一朵花在清晨的露水中,只是存在着,无需向谁证明什么。
而存在本身,就是最完整的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