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电影 电影资讯 《绝命毒师》主创蕾亚塞洪新作《同乐者》预告曝光

《绝命毒师》主创蕾亚塞洪新作《同乐者》预告曝光

《绝命毒师》主创蕾亚塞洪新作《同乐者》预告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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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拨给痛苦
新墨西哥州的阿尔伯克基,阳光一如既往地炙烤着大地。卡罗尔推开便利店的门,风铃声清脆得刺耳。她刚值完夜班,眼下的乌青像是用炭笔狠狠描过。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一个未知号码。
《绝命毒师》主创蕾亚塞洪新作《同乐者》预告曝光
她接起来。
“卡罗尔·詹森,”一个平静的男声说,“根据全球情绪监测网络的最新数据,您已成为地球上最独特、最不快乐的人。恭喜。”
电话挂断了。
卡罗尔站在停车场滚烫的沥青地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滑落,罐头滚了一地。她第一个念头是诈骗电话,第二个念头是某个前同事的恶劣玩笑。但那个声音里的某种东西——一种近乎机械的确信——让她胃部发紧。
那天晚上,她又接到了电话。同一个声音,这次提供了细节:她的痛苦指数在八十七亿人中脱颖而出,不是最剧烈,而是最“独特”。一种由长期压抑、精密自我欺骗和偶然的基因排列组合而成的、无可复制的痛苦鸡尾酒。
“你们想怎样?”卡罗尔对着电话嘶声问。
“观察,”对方说,“以及……或许合作。”
《同乐者》的第一幕就这样在阿尔伯克基的干燥空气中展开。文斯·吉里根再次将镜头对准这座他熟悉的城市,但这次没有冰毒实验室,没有灰色地带,只有卡罗尔——一个普通便利店职员,突然被宣告为人类痛苦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蕾亚·塞洪的表演是教科书级的。她收起了Kim Wexler的锐利与掌控,代之以一种疲惫的钝感。卡罗尔的痛苦不咆哮,它只是安静地渗漏,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滴,一滴,磨损着生活的容器。
电话那头的人自称“研究所”。他们开始每天联系卡罗尔,询问她的感受,记录她的反应。起初她抗拒,但渐渐地,一种扭曲的亲密感建立了。他们是唯一承认她痛苦独特性的人——甚至比她自己更清楚那痛苦的轮廓与质地。
然后,提议来了。
“快乐是一种流行病,卡罗尔,”那个声音说,“它让人麻木,让人停止追问。我们需要你帮助……感受真实。”
卡罗尔发现,她的“独特痛苦”竟是一种工具。通过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技术,她的情绪状态能产生微妙的场域效应,像情绪辐射一样,中和他人肤浅的快乐,唤醒被掩盖的焦虑、失落与存在性恐惧。
第一个“测试对象”是总在便利店讲蹩脚笑话的常客。卡罗尔只是站在他身边,集中精神想着自己十七岁那年母亲不告而别的那个下午。常客的笑话讲到一半,突然哽咽,低声说:“我女儿三年没和我说话了。”
卡罗尔感到一阵颤栗。不是内疚,而是一种陌生的……力量感。
吉里根巧妙地编织着这个心理科幻故事。没有炫目的,科幻感来自那些电话、那些精确测量人类苦难的数据、以及“研究所”模糊不清的动机。这是《》遇上《绝命毒师》的气质——日常的纹理下,涌动着存在主义的暗流。
卡罗尔开始主动行动。她走进购物中心,坐在长椅上,成为一座行走的痛苦灯塔。人们靠近她,笑容褪去,露出底下未经修饰的茫然。有人哭泣,有人愤怒,有人只是呆坐,仿佛第一次真正看见自己生活的形状。
“你在拯救他们,”电话里的声音鼓励道,“从快乐的暴政中。”
但卡罗尔开始做噩梦。梦里,所有被她“触碰”过的人的脸旋转着,他们的眼睛是空的。她开始怀疑“研究所”的真实目的。一次偶然,她反向追踪了来电信号——终点不是某个秘密实验室,而是一台位于城郊废弃仓库里的自动拨号服务器。
她驱车前往。仓库里空无一人,只有机器闪烁。屏幕上滚动着全球数万人的痛苦指数。她的名字在顶端,但旁边有一个注释:“候选者 #73”。
电话响了。还是那个声音,但这次带着一丝歉意。
“你发现了。很好。这说明你确实是最合适的。”
声音解释:没有研究所。只有他——一个前神经科学家,因无法感受痛苦而痴迷于研究它。他筛选出那些拥有最复杂痛苦结构的人,观察他们,最终选择一个来执行他的“人类清醒计划”。
“但为什么选我?”卡罗尔问。
“因为你的痛苦里,有足够多的愤怒来行动,又有足够多的怜悯来质疑。其他候选者要么被痛苦压垮,要么被它吞噬。你……与它共存。”
卡罗尔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数据,那些陌生人的苦难被简化为数字和图表。她想起那些被她“触碰”过的人的脸,想起他们醒来后的眼神——有些感激,有些愤怒,更多的是困惑。
她做出了选择。
回到城市,卡罗尔继续她的“使命”,但方式变了。她不再试图中和快乐,而是引导人们面对痛苦后,轻声说:“现在你感觉到了。接下来,你要带着它活下去。这才是最难的部分。”
她成为某种非官方的悲伤辅导员。人们来找她,不是因为她的场域效应(她发现那能力其实更多是心理暗示的结果),而是因为她倾听。真正地倾听。
最后一幕,卡罗尔坐在便利店外的长椅上。夕阳把阿尔伯克基染成锈色。手机响了,未知号码。她接起来。
“第二阶段的准备开始了,”那个声音说,“你有潜力成为……”
“不,”卡罗尔平静地说,“我辞职了。”
她挂断电话,把SIM卡取出,折断。一个常客——那个曾经爱讲笑话的男人——走过来坐下,手里拿着两杯
“我给我女儿写了信,”他说,眼睛红着,但嘴角有细微的弧度,“不管她回不回。”
卡罗尔接过咖啡。第一口苦得让她皱眉,但余味里有一丝坚果的香气。她抬头,看见天际线上,第一颗星星在尚未完全褪去的天光中挣扎着亮起。
痛苦没有离开。它只是不再定义她。而在这个被快乐和痛苦同时殖民的世界上,卡罗尔决定,她要探索第三条路:清醒地活着,不逃避任何一种滋味。
《同乐者》第一季在此落幕,留下一个未解答的问题:那个声音会就此放弃吗?而卡罗尔找到的脆弱平衡,又能持续多久?
吉里根已经确认第二季的续订。可以预见,卡罗尔的平静不会长久。但在那之前,在这个新墨西哥州的夜晚,她只是喝着咖啡,和另一个伤痕累累的人,一起看着星星出现。
毕竟,有时候拯救世界,可能只是从接受自己无法拯救它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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